南加州汽水

坑品差,别关注。不在南加州,不爱喝汽水。
【我又把名字改回来了】

【暮光凯厄斯】Amour éternel


第一人称是我擅长的叙事方式,如有雷同,纯属巧合


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


在被转变之前,我总是和凯厄斯谈起他那三千年的日子是如何过下来的,或者是,在那漫长的岁月之中,他有没有觉得人生漫无目的,不想再继续的时候。


对于我来说,我完全无法想象三千年对于一个个体的存在是什么意义。直到现在也是。


那时候他在我面前的形象,还是个易怒又凶狠残暴的血族长老,经过时间的流逝,我渐渐发现的是他的多面,例如时不时的孩子气或是永远对我温柔如水。对我,他有无尽的保护与宠爱,他充满“人性”的一面也几乎只在我面前展现。他的爱永远属于我,他和我都只爱着对方,且这份情感亘古不变。


吸血鬼的爱情是残酷、自私也是傲慢偏激的,这样的东西如同戏剧里所描写的那般,也是最执着、专一和痴情的。一生只爱一个,一旦一方死去,另一方即将陷入永远的缅怀与无尽的恨意或寂寞中。


我曾还是人类,继续着我的歌剧生涯,而他似乎永远无法对我放心,他说再也不想错过和我的一分一秒,每次分离都让他纠结不已,心痒难耐,时不时暴跳如雷,强大如他也无法想象我被伤害到一丁点。他尽量每晚都来看我表演,有事的时候,留下德米特里或是简什么的保护我,为此阿罗没少烦他。尽管我和他都在一定程度上对切尔西或科林的能力表示敬而远之,可只有科林在,他才能减少对我的思念,他也没少用科林的能力,并对此信誓旦旦地说自己绝不会上瘾。


渐渐地我意识到我再也无法离开凯厄斯了。他对我亦是。他会花一整晚的时间陪我睡,我问他在那八个小时里都做些什么,他说,他听我的血液流动,听我均匀的心跳,或者是跟随我的翻身转变一个姿势方向,甚至听我讲梦话,看我是否踢被子并时不时帮我盖上。夏天的夜里他可以陪我一起入睡,可冬天时,他只能坐在床边盯着我。


开始的时候,半夜醒来我有些惧怕,可逐渐地我能在他那火热的目光里入睡,或者发现床边一个人形雕像,他的雪松的气息能围绕着我,让我感到安全,因为即使他再渴望我的血液,他也不会舍得伤害我。


在未获得永生前,我老是觉得“人生短暂”,需要维奥莱塔说的那样及时行乐,可是和他在一起后,对于他的人生经历、对于血族我却有了比从前更深的体会。例如我再也不用惧怕时间,我再也不用担心生病或爱人离开我,我拥有绝对忠诚专一的永生永世的爱情,我们可以永远寻欢作乐。即使是待在一起发呆,或者在房里听那古早的黑胶歌剧唱片、看他收藏的作曲家们的手稿、看那些早年见战///争的真实记载,听他讲wartime stories,或者是他在一边处理文件,而我在塔楼上练声——体质的改变使我的声音也变了,成为血族不仅能让人变美,还使女性的声音变得更加绵软轻柔,我还是Lyric Soprano,只是加了个coloratura,以前不能唱的许多花腔名作,现在成了我要攻克的歌曲。


我不知道凯厄斯是如何度过一个人千年的日日夜夜,可他再也不会觉得孤单了,转变前我会怀疑血族专一的感情的真实性,可转变后我懂了:我眼里只有他,我只想时时刻刻和他在一起,不分离,谁要是敢拆开我们,我就想把那个人的头拧下来。他也是这样,用阿罗的话来说,他从前看我的眼神带着占有,有点像是属于他专属的猎物,可现在,凯厄斯看着我的眼神,和以前一样热切,却全是柔情,让人无法抗拒的柔情,那里面的情绪确实是炽热的,像要溢出来一样,“噢,阿丝翠德,我们的夜莺,你瞧瞧他,他为你变化得如此多,我就像不认识我的兄弟了那样。他甚至都不让我们靠近你,像你还是人类时那样易碎。”


凯厄斯从前老是觉得我脆弱不堪:作为歌剧演员,我必须严格地控制自己的生活作息,保护身体,我不能感冒,也不能让身体受到伤害,他和我说,只要转变,我就可以无坚不摧,他也不用再担心于亲吻时候把我弄得断气,或是不小心把我压进怀里的时候弄出一片淤青,带我去“兜风”之后因为受风寒了而咳嗽,或是因为不习惯他的体温而在冬天冷得发抖。可转变后,凯厄斯同样对我充满可怕的保护欲,让我几乎成为普奥利宫除了马库斯外最闲的废物——他甚至都担心我一个人出去遇上什么危险,尽管现在世界上对我来说,大概除了火以外也没什么更危险的了,同样,我拒绝像苏庇西娅那样被困于塔楼上,我希望拥有自己的生活,而不是每天窝在巢穴内日复一日。


为此,凯厄斯和我当然进行过几次争执,他让我别想离开他,“你永远无法离开我,阿丝翠德,我不会让你逃走的,”他说。我知道就如歌词中所唱的那样,我是他的安宁,他内心的甜蜜折磨,他是我悲伤的始作俑者,可我们就是天生一对。“凯厄斯,你知道这没用的,”我顶撞他,“我爱你,可我不是你的所有物。”


每到这个时候,凯厄斯就执拗得让我想要立即从他身边逃离。他是沃尔图里三大长老,可是有时候就像个小孩一样,不会变通,说不通道理。而我通常会拂袖而去,去我要演出的地方或是他送我的那座以我的名字命名的极地岛屿,还有我想去却从未去过的地方,比如亚马逊或是非洲的原始部落,甚至会遇到我们从未遇见过的同类,一些十分有天赋、一些和我们拥有完全不同的生活方式,沃尔图里不知道他们,我也拒绝阿罗的触碰。争吵后,凯厄斯拉不下脸,之后,我总会在演出的时候以我血族的清楚的视线看到他在观众席盯着我,那眼神,让我又要败下来:一如既往地炽热又深情,我意识到我多么爱他,哪怕他想要完全占有我,哪怕他霸道且总是没由来地耍威风。


接着我们就互相妥协了:他把我“掳回”沃尔泰拉,我们会有一个月不出门,意////乱情_迷的时候他在我耳边呢喃着,叫我的真正的名字海莲娜,用呢喃的语气让我再也别离开他,我搂着他,手穿在他冰凉的发丝间,如同人类取暖一样地拼命抱紧了他。我总是妥协,我们在房间里做得仿佛没有明天一般热烈,我意识到我根本不想对他生气。


如此的争吵与妥协循环往复,有时候甚至苏庇西娅都会问,为什么我和凯厄斯这个三千岁的吸血鬼会像是对青少年情侣,吵吵闹闹分分合合,我们在感情上好像拥有无限的精力。而我终于懂得到底什么才是伴侣的意义,那就是无论如何兜兜转转或是无数次的争吵打闹,我和他都是命中注定,永远无法分开。这样的“逃离”与“和好”的过程也变成可一种兴致,海蒂告诉我,甚至卫队成员都会在私下以处理案件的多少为筹码,来赌我们到底会吵多久的架,又会在什么时候恢复一如既往地如胶似漆。


关键是我们根本不会累,不嫌烦,因为我们拥有永恒的陪伴、永远的爱情。对于我来说,我才刚刚开始属于我血族的人生,而凯厄斯找到他伴侣也没多久,反正无聊这两个字,和我们暂时没什么关系。


2019年过得无甚波澜,除了又消灭了几个有罪的家族以外,我依然过着自己梦想的日子,保留着一些人类的习惯,例如复活节假期、圣诞节假期什么的,凯厄斯变成了他从前鄙视的卡伦家——用他的话说,愚蠢的宗教节日压根没有庆祝意义,那只是人类统治者用来笼络人心的把戏,不过有了我这个美国出身的伴侣,凯厄斯也不得不像我还是人类一样带我去度假,也许是回到纽约,也许是到西雅图,也许到的是南太平洋的小岛上,天地间只有我们,在那大玻璃屋里我们两个无所顾忌地享受生活的每一刻,像水晶一样闪闪发光,晚上听万物的声响,看星星,或仅仅是在海水里泡着,听他讲三千年没有我的岁月里发生的故事。


我想这样的日子一直持续下去,我想我那样爱他,如同他那么爱我一般。我要永远和他在一起,度过属于我们的岁岁年年,如此才不负所谓的永远。


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


新年快乐。


这个文不会是什么虐文,只是情节该有还得有。


《你是我悲伤的始作俑者》这首歌虽然译名听起来很“悲伤”,可是歌词主要表达的是男女间缠绵不断、藕断丝连,想要斩断情丝却又无法自制的情感,里面说“你是内心甜蜜的折磨者”“我不会属于你之外的任何人”,意思是他们相爱且深爱,只是通常有分歧和争吵或是来自双方的幽怨(有点像古代小说里的人物),但是他们对方的心灵慰藉和灵魂伴侣也注定是对方。


如果有兴趣可以去搜Handel的Caro Autor Di Mia Doglia。作品号忘了,但是输入歌名就行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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